“我只能暂时保他这一月安然无恙,若是到下月初一他还不能服用解药,只怕性命不保。” 温寄柔的右手猛地锤了一下床板,嘴里愤道一声该死的。 响亮的咚一声,让屋内的所有人全身一震。 顾绛河立马拉起他的手查看,并骂道:“你疯了。” 只见他苍白的手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在南疆这么久,她当然知道他曾经的过往有多么的不堪和无力,那曾经无力的生活让他长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