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得有一个月没有来信了吧。” 洁白的信笺在蘼芜细长的指尖中展开,寥寥数字,却看得她脸色微变。 站在她身旁的红妆最是了解她的脾性,一看她的神情便知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可是她们出什么事了?” 蘼芜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红妆:“你自己看吧。” 说罢便站起了身,走到了西府海棠的树下。时至深夏,西府海棠早已经凋零,只剩下根根枝叶在等待着明年春天的再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