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顾绛河很老实的说道,“在我稍大一些的时候,母亲也离开了我们,所以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不过是我和兄长在外流浪的那些年。” “那个男子,果然是如预料的那般无情啊。”清灵长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脸却微微一变。 糟了,心念一动,再顾不得其它,站起身便向外而去。 而桌边的白衫女子正想要站起身喊住他的时候,面前的石盆却将她的话生生憋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