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的手被抓得很痛,一下子就红了一片,“盛庭,你放手,我很痛。” “你痛?你有我的心痛吗?”周盛庭狠狠地说到,“你什么都不问,凭什么就自己做决定呢?” 周盛庭就是恨这点,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活得很好,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盛庭,你听我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