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他一走,周盛庭马上向前,然后站在白兰的面前,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有爱意,有不解,有痛苦。 “白兰,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周盛庭质问到,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白兰其实心里比他痛苦一百倍,她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可是她无计可施。 她更不能自私到,不顾他的前程。 她其实好想他,可是最后她不得不狠下心。 “没什么,就是觉得腻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