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 平阳抹着泪,委屈的向玉珠倾诉道:“我真是不懂他,你说大哥二哥都那样能干,偏他不知道着急,我前阵子给他银子让他去打点他不便是不肯,现下我帮着他找好了门路,他非但不领情,还指责我。” 玉珠上前,一面细细的为平阳抚背,一面柔声劝道:“姑爷就是个温吞的性子,并不似大爷和世子爷那般有才干爱出头,您这般做,自然是要伤害姑爷的自尊了。姑爷定是觉得您看不起他,所以才会与您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