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外养了个外室,当她气得手持利剑立在那外室跟前,瞧着那孱弱不堪的女子,她心中虽愤恨,但也没了杀她的冲动。 倒不是她这高傲的公主对丈夫的情人生了什么恻隐之心,而是她见对方居然是这般一个瘦小孱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便觉得与之计较十分的没意思。 福熹的高傲是刻在骨子里的,那一刻莫说对这与自己天差地别的外室,便是对镇国公,这个她一直深爱的丈夫,她也觉得不屑于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