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这激将法虽有用,但若是真想让四弟放下心结,还得大哥你再找机会多与他言明利害才好。” 其实,李显一直挺佩服这小弟妹的智慧,他听了静姝这一番话,笑着道:“那我就如弟妹所言,这几日再做做四弟的工作。” 几人说笑着出了前院,甬道上虽然被仆妇细细的打扫过,但还是难免残有冰碴剩雪。 李显如今虽然已经能自己行走,但还在恢复中的他腿脚还是有些不灵便。 徐婉宁嫌弃他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