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几步跨到王氏跟前,狠狠的揪住了她的衣领,将王氏从炕上半拎了起来。 沈德安死死的盯着她,厉声质问道:“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见王氏仍旧抵死不开口,沈德安气得双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他双目赤红,因为愤怒,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他泛着清白的指节用力收紧。 王氏如一只待宰的母鸡,本能的挣扎了两下,便再没了力气,只从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微弱的“嗬嗬”声。 就在她即将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