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发,凑在她耳边问道:“从胡太医那里开的那药膏带来了吗?” 她怎么知道他会跟来,又怎会将那东西随身携带。 静姝抬起头,一双迷离的媚眼儿看着她佯怒道:“你说呢?” “疼吗?”他低声问道。 他这时候倒是想起来怜惜她了。 许是日子久了些,经得多了,这几次事后竟不像以前那样酸胀了,但静姝仍旧嘟囔着道:“挺疼的。” 李陵隔着寝衣,低沉道:“我给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