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予戴着口罩，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的靠在椅子上输液。

他周围没什么人。

可能也是因为他这幅装扮在别人眼里看上去很奇怪，所以甚至还有几个人特地绕过他走。

窗外的太阳有些刺眼，姜沉予疲惫的闭上双眼，由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

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微微低下头，额前的头发扫过眼前，留下几处阴影。

胃还在隐隐作痛，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吊针的手上还盖了块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