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地笑道:“受什么苦,都是苦家子弟出身,火车可比我小时候坐的小船舒服多了。” “要说见谅的也是我,让你们转程来接我,实在不好意思。” 刘至河连忙说道:“夏先生,您是我们的贵宾,我们理应给您最高的接待,现在这里条件简陋,您不见怪就好。” “不会不会……” 简单地寒暄几句之后,两年没见的生疏感逐渐消融。 刘至河请夏禹上车,车队前往两年前夏禹下榻过的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