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撇了一眼伺候我的姑娘,示意她退下。 “是。”这姑娘,忙退了出去。 云母则是手中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到了我的面前。 “今日,姑娘可好些了?”云母问着,将那汤药送到了我的面前:“喝了,就能慢慢好转。” “这是哪儿?那萧啓烨为何成了太子?我记得?”我的头还有些疼。 我最后的记忆,是同沈流觞一道出宫。 “一切都是三皇子,不,如今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