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我被汤药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则是加重手中的力道,将汤底一丝一毫的“药渣”都倒入我的口中。 这气味儿,我莫名觉得,汤药之中,有鲛人的血香味气。 “如何?你父皇的头颅血,应是大补之物吧?你喝了,伤口势必能大好!”她露出一抹瘆人的笑。 我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紧接着不顾一切朝着沈流觞扑了过去。 一个断了腿,本也就只剩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