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首端着瓷碗走到床边,俯身就要将瓷碗里的汤喂给我。 我双唇紧闭,一口也不肯喝。 “泉姑娘,你如今没有鲛珠,难以自愈,如此下去,身体只怕受不住。”鹤首看着我,言语之中,带着“关心”。 “你?”我张口,正要呵斥他不要装模做样,结果,却觉喉咙一阵难受,疼痛感从脖颈处传来。 “泉姑娘,还是先别说话了。”鹤首眸色微沉。 我则是当即再次开口:“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