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失了真身,便也不过如此。”鹤首立在阵眼边,瞥了一眼白君染之后,目光立刻看向了我们。 他那眼眸一沉“哗啦”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配刀。 “莫伤她,要活的!” 那穿着狐裘的男人负手而立,口中悠悠说出这句话来。 这样“慈悲”,好似方才对我射出一箭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师父挡在了我们面前,开口喊了一声“跟任无常走!” 我看着身侧已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