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袁兆的冷笑之中,我就知晓一二分,想必,那鳞片,确实并非是实病。 “袁大哥?”我开口还想问,这袁兆却突然眸子一沉,无比严肃的看着我:“姑娘似乎对我师父身上的鳞片很感兴趣?” “嗯。”我颔首点头。 “为何?”他盯着我,眼中带着探寻。 “因为,我,我,我的至亲身上,也有同你师父一样的鳞片。”我迟疑了片刻开了口。 如今,好不容易快要解开心中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