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一路不歇,回到大恒山清心庙,已经是数日之后。 我们才刚一下马车,就见一个男子跪在清心庙前。 如今,正值午时,日头最是毒辣。 “这?”我盯着那男子的背影,他的身体好似在微微发颤,只怕是已经跪了多日,体力不支了。 “必定又是来请师父办事儿的。”雪鸢说罢,朝着那男子走了过去。 “你走吧,我师父若是不应,你在此处跪伤了膝盖也无用,还不如想想别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