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时,白君染同那老太已经到了屋门外,二人背对着我们,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行囊都是现成的,还是之前,阿奶替我收好的。 只是没有想到,那时竟是我最后一次见阿奶。 我去了后院,将阿奶的断指埋了,并在院中跪了许久。 雪鸢望着我,嘴里低语道:“你节哀吧,咱们这行当便是如此,命属阴,横死是常有的。” 说罢,她便将我扶起。 “我要寻那猫妖,替阿奶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