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额,只觉头部要炸裂一般。 心里悔不该吃这么多酒,且酒是喝了,食物却没吃,这刚醒来,腹中又被饥饿闹腾。 这酒席,应该还没散吧? 刚举目朝四周看去,所见之处皆将他骇得倒竖汗毛。 慌忙起身走了几步,定睛再看。 只见这哪里是什么胡家庄? 分明只是一片乱石山谷,而他刚才所卧之处,又哪里是什么客桌凳椅? 分明是一处连墓碑都没有的乱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