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有那么不明是非,眼看着被人踩到自己的脸上了,还只会拿着自己家里人出气? 哪有这样的事情的? “你方才说,丁夫人要替丁家主纳一房妾氏?”他问。 光是这一点,他就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啊,要是他那个妹妹真的有那么豁达,丁竹醉到现在,又岂会只有一房妾氏呢? 母亲都劝过她好多回了,哪一回她听进去过了? 这一次,倒是想通了? 只怕不是想通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