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怎么说呢,阿爷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她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岁子墨,深吸一口气之后,又重重地呼了出来。 “若是如当初楚水一般,是受了伤之后我直接医治,便能够知道是伤在哪里了,也能够知道要多何入手了,可是此刻的情况是……” 她不知道她家阿爷具体是伤在哪里了。 “当初我也借着给阿爷揉腰的时候,给他摸过骨,可是腰间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所以我不敢断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