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根本连一个人的话都听不清，反而弄得自己脑袋都要大了。

轻吁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深深觉得，这些人真是疯了。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当初自己的脸毁了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头顶上这片天已经塌了。

虽然不至于想到去死，但也自暴自弃的跟死了没什么差别了。

“请大家排队，好吗？”

他耐着性子对着面前的那一堆人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