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书生,榆木脑袋一个,脑子里边打了一个结就想不开了。 “是啊,好好的一个书生,还是个秀才呢,说毁就给毁了。”妇人说道。 突然,她目光定定地看着林采桑,想起方才林采桑说过自己是个走方的郎中,女郎中可是少见的很呐,能够被家里人允许出来行医,又谈吐不掬小节,可见是个厉害的。 说不定还能帮得曾家的忙呢。 “姑娘,方才听你说,你是郎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