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彻不语,但望着叶声声的那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叶声声瞬间又觉得胸口泛酸了。 但她没再闹,目送大叔离开后,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沙发上,心里沉重得像是被巨石压着。 医院。 叶彻过来的时候舒语已经醒了。 她正坐在病床上对着身边的护士发疯。 “你们都给我走开,帮我把灯打开,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