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忧心地问了一句。 李承乾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于他而言我们是啥?充其量一群丧家之犬,而他呢?他还有着大好未来!常言道,瓷器不跟瓦片斗,他犯得着跟我们拼命?” 这话说起来的确不怎么好听,但还真就是事实。 一瞬间,众人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不过听李承乾把他都囊括进了丧家之犬中,再看看这少年,却是多了几分自己人的感觉。 “追吧,做做样子也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