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马努埃尔女士,年逾六十,尽管她的容颜并没有因为岁月太过衰老,但沟壑纵横的皱纹之中,沧桑感日渐加深。 她安静地坐到周培毅离开的椅子上,在她对面,是她曾经视如己出的孩子。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应该只有五六岁。”艾玛女士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楚,“只是一个小男孩。” “我希望您不必要这样假惺惺地与我叙旧,婆婆。我是什么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