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川让沉怀希先走,撩起衣摆坐在江月白身边,看到江月白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扣着一枚玉简,玉简上还有‘景山’二字。 “在看什么?” 江月白扫了眼手里的玉简,“景山随笔,谢景山塞给我的,他这几年吃了不少苦,都这样了也没忘说我丑,还说我脾气不好。” “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不一起出去找?图个安心。”黎九川问。 江月白摩挲着玉简,“师父你伤势如何了?光寒剑君和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