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雾雨朦胧。 纸鹤飞行半空,吱吱呀呀,醉酒般左摇右晃。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说要回去,还如此闷闷不乐?” 陶丰年盯着无精打采的江月白,关心询问。 江月白长叹一声,昨夜婉娘砸了凤冠,含笑咽气,洪涛七尺男儿,捶地痛哭。 婉娘那句来世不见,和洪涛撕心裂肺的哭嚎,仍在耳畔。 “爷爷,你说大道应是有情还是无情?为何五味山人说大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