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太医喘着粗气就被靳年拖到江怜面前。 江怜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些后悔以这样的方法将他支走了。 太医取下纱布,露出斑驳的伤口。 靳年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脖子,目光灼灼。 原本白皙修长的脖颈,现在却有着一道可怖的伤口,撕扯伤口留下的血迹染红了整个脖子,显得过分严重。 江怜觉得自己也算是命大,两次受伤都是在同一个地方。 这一次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