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了过去。 李博趔趄了一下,面朝着白水河跪了下来。 楚颜的第二棍,第三辊,接二连三的打了过来。 “李博,你装什么装?云姐姐都死了,你还在这里装深情,早干嘛去了?我最看不惯你这种男人了。” 木棍如雨点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落在李博的后背上,胳膊上,腰上。 李博咬牙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任凭她打。 身上的疼痛已经麻木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