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坐在了地上,似睡非睡的微微的点着头。 看到这场景,我估摸着那东西应该是被我们的“白酒阵”给唬住了,无从下手,马上天就亮了,它估计是不会来了。看来这个方法的确是有效。 想到这里,我招呼仨人上床睡觉,自己则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继续坚守,她们仨一听可以睡觉了,一个个都卸下了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吃力的爬上床,没一分钟功夫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女生打呼噜也可以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