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了,什么本事也不交给我,我在这有什么意思?!” 我对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小胖墩愈发的受不了了。 “这点苦都受不了?” 那小胖墩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我, 背着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小辈,那黄衣狐子能在丰都鬼门前赖着不走,牛头马面都耐他不得,你当真觉得你可以治得了他?” 我听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