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被五花大绑的城北老刀,踏过躺在地上的,那些哎呦哎呦叫喊“兄弟们”,径直上了车,开离了这里。 城北老刀是一个中年人,肥头大耳的,右脸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看上去就是狠人一位。 可是此刻,这位狠人,正被我放在副驾驶上,嘴上贴了胶布,嗯嗯啊啊的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停车,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到他脸边,一用力,就把那捂嘴胶布给撕了下来。 “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