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下来的星河,跟天上的星海遥相呼应。 微风徐徐,也温柔地吹得人不醉亦微醺。 我沿着河边走了走,最后随意找了一处方便坐的石板上坐下,然后用手沾着河水一点点擦拭着我的头发。 跟来的白泽却没有再过来而是停在了身后。 我察觉到白泽的异样,随即侧过身问在后面呆站着不动也没找地方坐的白泽:“怎么了?” 白泽轻轻浅笑了一下,说:“没什么。”随后走上前来坐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