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天做过手脚了，此法则令符，不能一直传递下去，它在时刻衰退中。”神皇说道。

“衰退？”萧南风疑惑道。

“这终究只是一个法则令符，并不是法则本身，应该是上天捏造的一枚令符，专门用来调用法则之力的。它应该是按照赤海圣人的身体情况捏造出来的，只契合赤海圣人，对别人不是那么契合，我若猜得不错，当初楼玉京其实也没法彻底驾驭它，就是因为楼玉京和它不匹配。它出了赤海圣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