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得不愉快,车上也是一路沉默。 姜慈去了奚禾的心理诊所。 她没让迟溯跟,自己乘电梯上了楼。 事先打过电话,姜慈上去时,奚禾正坐在前台的高脚凳上刷手机等她,手边摆着一盒药。 “诺,你的药,”奚禾抬头,一眼就瞧见了姜慈嘴唇上的伤,伤口不深,又涂了口红,不太明显,但女人对这种特殊位置的伤总要敏感些,“你这……有点激烈啊。” 姜慈拿了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