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点睡,六点起,即便是这几年,也依旧保持着这个习惯,从未打破。 现在去拿药,显然是来不及了。 姜慈睡着了,但很快又被噩梦惊醒了,她已经习惯了梦的内容,也习惯了醒来后记忆复苏的那瞬间带来的极致的空落和痛苦,她一动不动的躺了一会儿,才偏头去看床头的手机。 十一点半。 这让她更烦躁了。 因为姜慈知道,每次惊醒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整晚的失眠。 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