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但异常凶猛,迟溯松开她时,身体上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微微泛着痛感。 迟溯用拇指擦了下嘴唇上沾染上的口红:“事不过三,姜小姐,你真把我当成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既然是收了钱的,那便遵守规矩,”姜慈绷着脸,显然是气到了,她看着迟溯那双淡漠得几乎透明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如果你记不得,那便再提醒你一遍,我们只是雇佣关系,我为主你为从,我在上你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