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的敬畏就无法消失。

陈宇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姿态恭敬的姜荣光，脑中闪过过去20年里，“陈宇”对这小子的教导，以及教训。

从脑中那些“新记忆”里，他清楚在这个时空，近20年来，“自己”是怎么一点点把姜荣光这小子调教出来的。

收这小子为徒，把这小子引上正途……

这个创意，他由衷的佩服20年前的自己。

“不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