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虽有些犹豫,但还是由着她去了。 晏铮澹澹一哼:“算她识趣。” 便执着岳望舒的手道:“好了,再不动身,宫门便要落钥了。” 岳望舒努了努嘴,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把皇帝锁在宫门外。 只是今日闹腾了这一出,她也着实有些累了,便点头随皇帝回宫去了。 夜色之下的沅止宫分外宁静,岳望舒对镜梳理着乌黑的长发,“我还是闹不懂,这庆宁侯明明有大好的荣华富贵,为何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