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难道我其实一直在做梦？”

聂志远瘫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四周一片屠宰场一般的景象。

只不过那些尸体不是猪牛羊的，而是统一穿着不同死法的叶晓的尸体。

他捂着自己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已经杀了叶晓那么多次了，但为什么每次对方都能毫发无伤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如果只是躲闪或者吸收了伤害那他还能用无数种理论去解释，但这满地的尸体完超乎了聂志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