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雾气缓缓流过山上的树木花草,像母亲的手温柔抚摸沉睡的幼儿。 几只麻雀在树杈上不停地吱喳,轻轻撕扯清晨的面纱。 阿六多双臂枕头,透过小窗,望着屋外朦胧的晨色。 四肢像生锈的铁棍一般沉重,耳畔还萦绕着昨夜的杀伐之声。 奔逃途中,赤焰鼠扬言,这是他自打上山以来,败得最惨的一次。 败就败了,还要急惶惶如丧家之犬般逃窜。 回到山上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