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足足有一米八宽。 季子渊躺在床的正中间,身上贴了很多生命监测的仪器,还有好几根管子。 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一条用纱布缠着,另一条似乎刚动过手术,纱布缠的更多,但是没缠的地方缝着很多针线,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触目惊心。 那似乎看不出来像是一条完整的腿。 宁潇潇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时候还是深吸了口气,眼睛像被什么刺着了一眼,连忙别开脸,往上面看。 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