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不是认为任何人都不能跟你作对,玩个女人是什么,反正她们都是贱人,不知自重,玩她们是给她们脸,看得起她们,你不是连羞耻都不会吗。” 最后一句话,她顿了顿,那几个字像耳光一样“啪”的煽在季子渊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含着笑的俊脸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的戾气。 “行啊,阮颜,你很了解我啊,你那么了解我,那你猜,之后我会怎么对待你。”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