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人面带嘲讽,“叔叔,您和宋家的人是不是都以为我手里卑劣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应该麻木无情是吗,我不会有内疚,不会有怜悯,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 “您不要急着否认,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叫过一次疼,所以你们都习惯了,也是我懂,一个女人,在宋家这样的地方,如果没有绝对的能力,只有任人摆布的命运,一旦反抗,身上就会背着背叛宋家精心培育的枷锁,仿佛没了宋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