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乐夏脸上烫。 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毁了宁乐夏,为宁潇潇一家人报仇,为自己报仇。 为什么宁潇潇那么惨,岑静那么惨。 自己也曾经被伤寒的那么惨。 而这个始作俑者宁乐夏却还能坐在这里享福。 “住手。”保镖吓了一跳,一脚把茶壶踹,另一只手忙不迭的抓住林繁玥的手腕。 至于宁乐夏忙不迭的躲到保镖身后,又惊又痛的哭喊,“我的手好痛,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