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汤沁看到他薄唇时,立刻想到的是被人咬了。 只是谁敢咬他。 莫非是。 她的心底浮现出一个人,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恨的牙痒痒。 “我问你,是不是你打电话给杜绢和阮斌,告诉了她们阮颜住院病房地址。”季子渊开门见山,阴冷的问。 “杜绢和阮斌,谁啊?”汤沁心里一咯噔,却故作茫然。 但话音刚一落,她就被季子渊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