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我们没教导好女儿。”骆心怡装模作样的难过起来。 姜颂却越听越恼火,对姜倾心的印象也越来越差。 从她回来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姜倾心做了多少对亲生父母和姜如茵丧心病狂的事。 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回到住的酒店后,她立刻叫来了苍晏,“你不是去京城呆了几天吗,教训姜倾心的事安排的如何了,和颂既然是我创立的,也是我留给如茵的,那么也是我讨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