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站起身来,“季少,你能离开吗,我要关门换衣服了。” “因为我没帮你,你生气了?”季子渊不但没离开,还用受抵住了门,薄唇勾出玩味的弧度。 “没有,以你的身份,我不敢生气。”阮颜平静的回答。 “那就是说你想生气,但压抑着。”季子渊低眸看着她乌黑冷静的黑眸。 像,太像了,像着那个被她亲手送去监狱的女人。 阮颜无语,不明白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季少,你到底